梁彦昭闻言停住,不再敢动弹,却任那利器卡在树上。
小精怪儿又哭,遇明,仙郎,我皮上作痛,内里却虚空,你还是再动一动,取下来
梁彦昭没搭腔,实在是被她支配得失了方寸,踌躇间,她劣性却起了,飞身过来,冲他肩头便撕咬一口,咬完又开始掉泪。
梁彦昭道这小女娃定是水做的,怎这样会哭,也起了心,上前环住她,一点点吻干泪花。
但良木在前,何人忍得住不伐?
梁彦昭温言哄骗,说小精怪儿,便当为了我忍上一忍,我知你难受,可伐木又何尝是个舒坦活计,我也难受的。
语毕重拾利器,就地制隼做卯,他已尽全力温柔,却仍带着不容制止的利落,外头给了大力,本是分作两处的隼和卯,便如此一下一下、或浅或深地契合在了一起。
这是天地间最美好的吉礼,梁彦昭带着小精怪儿一道欣赏、一起赞叹、一同得趣。
几番温存与蜜语,梁彦昭总算把那小精怪儿哄开心,她平地腾云,带着梁彦昭一同越过了数座名唤欢愉的高山,直直飞上了九天仙宫。
再看人间,重华宫内,暖烟帐中。
红梅映雪,纸染朱砂。
第64章 蛋黄肉松烧卖 无师自通。
翌日起身, 宁歆歆感觉自己像个被二把刀拆装重组、安错部件的小机器人,全身哪哪都不得劲,大腿内侧好似是抻着了,腰也酸的紧, 那个说不得、碰不得的地方更是难受。
男子好似是对这事儿总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