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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便把晚上处理公事的地方挪到了益安居。

不多时,砚青奉了封密信进来。

梁彦昭自卷宗里抬头, 接过密信捻开,阅毕放在烛火上焚了, 才问:“周扬呢?”

以往, 管理鸽房和信件往来的大多是周扬。

周扬未告假便醉酒, 属玩忽职守,砚青便知道主子爷不是个严苛的, 此刻却仍有些头皮发麻, “回殿下, 周扬午间酒醉,现时还睡着。”

梁彦昭又低头翻阅卷宗,“知道了, 下去吧, 早些休息。”

砚青应诺退下。

待门合上, 宁歆歆一改适才端坐模样,爬到梁彦昭背后,手勾住人脖子, “遇明,不能怪周扬,是我拉着大家一起喝酒,他才喝醉的。”

“莫担心,”梁彦昭翻了一页,拍了拍搭在眼前的手以示安抚,“不怪他。”

今日午膳时,他便听说小姑姑昨日回了阊都,想必是今日便已来府上晃过一遭,这俩人也必定是又搞了个不欢而散。

歆歆此举,应也是为了给周扬疏解心情。

过一会儿,宁歆歆回过味,从梁彦昭身后绕到他面前,抬头问:“遇明,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周扬会醉酒一样?”

当时明明勘查了周遭情况,看见周扬和淑惠公主的就他们几个。

梁彦昭正看到要紧处,眉头都锁了起来,又将存疑那段重顺了一遍,方才回了句:“左不过是,海上有方医杂症,人间无药治相思(1)罢了。”

宁歆歆歪头:哟,听听人家彦昭太子这话说的,还真是老那啥戴那啥,一套一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