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个人，指不定真就如他的愿了，当个听话的替身，吃好喝好一切都好，偏偏她性子刚烈，从知道自己是替身起就开始反叛，她学会了抽烟喝酒，她也学会了走路婀娜多姿，反正他不喜欢什么，她就硬要学。

所以到如今，两败俱伤。

她抱着他的肩膀问他，哭着问，她这样的，是不是很蠢？

陆之岐点头说是。

蠢炸了，又蠢又可怜。

这一晚上，两个人酒喝得有些多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痛得出奇，扭头一看，身侧那个女人已经起床了，抱着被子在发呆，被子没有遮住的肩头还有脖子上，有一些斑驳的咬痕，唇也有些肿。

陆之岐坐起身，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两人对视一眼，反倒是陆之岐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低下头，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问：“既然都这样了……做我媳妇儿好不好？”

她反问：“你真心的？”

陆之岐不太好意思，不敢抬头看她，就说：“我家里人挺喜欢你的。”

要换个人，这直男发言，早就甩他一巴掌走人了。

沈如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应了一声好，她说她挺喜欢他家里人的。

两人去民政局领证的那天，陆家大门口放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鞭炮。

从民政局出来后，两人回到了车上，陆之岐坐的主驾驶，她坐在副驾驶，烟瘾有些犯了，问他：“我可以抽烟吗？”

陆之岐作为学医的职业病犯了，跟她说：“吸烟对身体不好。”

她摸了摸兜里，根本没有带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