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来,荀夜骁反而不知道该什么反应,神情依旧是冷漠,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一些不自在。

时软看着他主动开口:“一起?”

荀夜骁愣了下,神情里的不自在稍微松了一些,还是点了下头。

这下轮到薄时樾看他不顺眼了,紧紧牵着时软的手,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她。

往这下边走的时候,气氛总有些过于安静。

费伦试图找话说:“主人,当年的事,我欠您一句对不起。”

时软跟薄时樾走在的他们前头,淡淡开口:“你们不欠我,这声对不起对错人了。”

当年真正的受害者是薄时樾,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费伦噎住,不知想到了什么,抿着唇,没再说话了。

这个地方有些潮湿,隐约可以听见蛇信子的声音。

时软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往薄时樾身边靠了靠。

突然踩到了地上什么东西,感觉像是某种条状物,时软连低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腿都软了,尖叫着朝着身边的薄时樾身上一跳,整个挂在了他的身上,浑身在发抖。

薄时樾顺势捧着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软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屁屁。

荀夜骁忙走过来,往地下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只是绳子。”

时软惊魂未定,咽了咽唾沫,脸埋在薄时樾的身上,止不住地喘气。

荀夜骁望着还挂在薄时樾身上瑟瑟发抖的她,眸底苦涩,唇角却是微微上弯:“还是这么怕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