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软抬着下颚,微眯美眸揶揄地笑,两条胳膊伸着挂住他的脖子:“吃醋了?”

薄时樾动了动薄唇,手指在她光洁的下颚来回摸了一圈,字字冰凉:“我不喜欢你为了别人救人!”

时软伸着脸颊亲昵地去蹭了蹭他的胸膛,“那个人已经死了,他威胁不到你的。”

薄时樾不管不顾,手臂圈紧,捧着她的下颚,继续亲她,大有一种她的心里要是敢有其他男人,他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

薄时樾的身份,在傅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非亲缘关系,但很得老太太器重,身份又格外神秘。

虽然薄时樾口头上说,过来这里一趟是带着人来给老太太治病的,但从始至终,时软都没看见薄时樾对老太太的一丝担忧。

也是,他薄时樾本来就是个凉薄的人,哪怕当初他刚捡到她的时候,也是如此。

当晚在这个地方歇下时,又遇到了麻烦。

薄时樾以“傅爷”的身份回到了这里,偏偏又是在这个关头,当然给人营造出了一种他是回来抢家产的。

当然,这可能并非他们的错觉,因为薄时樾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商人。

他本身是个外姓人,傅家那些本家人当然不乐意了,这会儿要是不闹出动静儿来才反常。

外边带了不少人来,可以说是闹腾得热火朝天。

但这关头,薄时樾全然未觉的样子,正拉着时软在这里的浴盆里洗鸳鸯-浴。

薄时樾用手掌撩了一捧白色泡沫来,揉了揉时软柔软的发顶,又顺着去摸了摸她白皙细嫩的肩头,勾起她的下颚,低下头用薄唇蹭了蹭她的鼻尖,将她的呼吸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