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玉眼神凝着窗外,抬手撑着下颚,眼睛半睁着,迎着风。
为什么?
因为她跟薄时樾是一样的人。
同样是在黑暗里长大的孩子,怎么能看得上彼此呢?
她跟薄时樾都是一样,企图抓住沁入生命里的第一缕光,捧在掌心永远不放。
但薄时樾比她幸运,他的光抬手就可以抓住。
而她自己的,却是永远都抓不住。
……
此时车的后座。
薄时樾手掌重重压住她的小脑袋,不厌其烦地舔舐着她的唇,到粉嫩柔软的耳垂,再一路往下的脖子,衣襟扯开一点,在她精致小巧的锁骨上也留下印记。
她很乖,也很纵容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等薄时樾终于良心发现,作恶的唇离开她的软嫩肌肤时,抬眸一瞧,她双颊粉润,眸里带着湿气,朱唇张开微微吐气,诱人极了。
太乖了。
又香又软还很乖。
“抱歉,我忍不住自己。”
薄时樾的良心深受谴责,然后将自己的扣子解开一颗,手掌握着她的小脑袋揉了两下,低头在她的唇上舔了下,再把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的脖子上,亲吻她的头顶。
“来吧,我也给你欺负。”
要换做以前,时软肯定得下死口使劲儿咬,但现在把他爱惜宝贝得不行,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
仿佛一只小猫儿,在梳理自己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