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夜骁冷漠眨眼,压根没把那头狮子放在眼里。

“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七爷你到底去地牢,是想干什么?”

时软在薄时樾的怀里动了一下,扭过头,眸光冷魅:“只是想知道,你们的牢里,究竟有没有关押不该关押的人罢了。”

这是打算直接硬刚了。

王鞍心想这顶烂帽子可扣不得,“七爷,我们这里都是依法办事的,不可能关押不该关押的人!”

时软美眸微眯,唇角微撩,眸底泛冷望着荀夜骁:“不过就是去看一眼,荀部长是在害怕什么呢?”

荀夜骁静静看着她,动了动唇:“你偏要这样吗?”

王鞍闻言有些惊讶地将视线在七爷怀里的夫人跟荀部长之间来回转了转,原来荀部长跟七爷的夫人认识,看上去渊源颇深的样子!

这下他彻底不敢搭话了,赶紧噤声后退,生怕待会儿七爷跟荀部长打起来的时候波及到自己身上。

薄时樾从怀里把她的小手手拿了出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掀眸挑衅地看他:“不好意思啊荀部长,我家夫人被我宠坏了,受不得一点儿委屈,所以只有让荀部长受委屈了。”

说话时,薄时樾带来的程一跟阿浩两人已经不约而同地从后腰摸出了家伙,对准了荀夜骁的脑袋。

王鞍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幕,顿时心里一惊。

至始至终,荀夜骁的眼神盯着薄时樾怀里的时软,终于启唇:“可以。”

薄时樾露出一抹冷嘲的笑意:“早这样多好是吧荀部长?”

荀夜骁抿唇不再言语。

眼神里的那一些疲惫,被他很好地用冷漠掩饰。

……

王鞍在前带路,时不时地回头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