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管不住她,她迟早会自己去硬闯,生怕她出个好歹来,不然也不能这么为她打算,甚至不惜跟司特处这么撕破脸!
时软被他这一掐,也都受着,小脸在他怀里拱了拱,讨好似的。
薄时樾被她的动作萌得心肝都化了,这回动作轻了一些,揉了揉她的腰,爱不释手。
能在情敌面前光明正大地对她做亲昵事,薄时樾这会儿嘚瑟得就跟花孔雀似的。
荀夜骁见状眉头沉下来一点,又松开了。
王鞍看出七爷这祖宗桀骜不可一世的态度,又看了一眼荀部长,这会儿不敢再擅自打圆场了。
他人微言轻,做不了主。
“可以,你可以去,不过你……你怀里那个,不能。你只能一个人去。”
“你是说,我夫人吗?”
薄时樾挑衅一般,把“我夫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又皱眉说:“不行啊,我夫人黏我得很,我去哪儿要是不带上她的话,晚上她不让我碰了怎么好?”
“咳咳咳……”
王鞍被这话呛得咳了两下,这种房中事就不要这么直白说出来了吧。
这是真不把他们当外人!
薄时樾低下头,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软颊,“我的乖软软,又生气了?”
时软抬起一张憋笑的脸望着他。
薄时樾就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哄她:“没事,他们要是不让我们去牢房玩,待会儿我就带你偷偷去,不能让我的软宝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