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岐似笑非笑:“那头雪狮是你从拍卖会上抢来的,不仅抢了,还把人家的拍卖会打得个稀巴烂,这事做得这么绝,你就不怕那个拍卖会背后的人来给你找麻烦?”
薄时樾低下头,点了一支烟,倏地抬眼,眼神漆黑幽冷,“你觉得我怕多这一两个仇家?”
哟,可真够拽的!
陆之岐白了他一眼,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气定神闲,悠哉悠哉,半是半是开玩笑说。
“我是怕你给我招惹来麻烦。”
如果这头雪狮真的这么厉害的话,那么能圈禁这头雪狮的幕后人,肯定也是不容小觑。
薄时樾倒好,不仅直接让人把人家拍卖会打砸了,还把人家这东西直接给抢了,正常人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陆之岐现在就在想,为什么家里人硬要让他搭上薄时樾这层关系?
如今他陆之岐跟他就是被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偏偏另一只蚂蚱可劲儿造作,只可怜他了,仿佛天生就是一个炮灰命,要来给他挡灾的!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地让他不舒服!
陆之岐招了招手,使唤着程一给他倒一杯咖啡过来,端着喝了一口压压惊,然后敛神下来望着薄时樾。
“薄家如今就是一滩散沙,早就不足为惧,但那个人至始至终还没有出现。还有军区,你准备把军区怎么办?”
这是一个好问题。
他能拿军区怎么办?
原本是想将军区纳入麾下,但军区是软宝的,她要想罩着军区,他哪里敢动?
薄时樾指间的烟蒂又很快燃到了头,低眸看了一眼。
想着软宝早晨的反常来,越想越不是滋味,总觉得她别有目的。
他心烦气躁地掐灭烟蒂,脱下沾了烟味的外套,随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