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如实回复说:“现在情况不太好,看上去有些暴躁,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嘶吼,原因不明。”
……
时软短暂休整后,察觉到了这周围的动静儿,去到了后山。
小手按在了狂躁的雪团头顶,等他恢复些了,才收回手,颇嫌弃地瞧它,“雪团团,从前好歹是跟在我屁股后头混的,怎么现在弱鸡成了这样?”
雪团从地上爬起来,用毛茸茸的大脑袋蹭她,然后冲她嘤嘤嘤卖惨。
是那个臭男鲛干的啊,主银一定要给伦家讨回公道!
不过紧接着反应过来什么,眼睛瞪圆了望着她,不太敢信的样子,冲她嗷嗷叫了两声。
主银叫它名字了!
主银,您想起以前的事了?
时软听到了它的内心想法,眉头沉了一瞬,紧接着又眼神嫌弃地揉了揉它的蠢脑袋,“看你这幅蠢样,活该被欺负!我是想起来了,但没完全想起来,部分记忆出现了断层。”
雪团闻言顿时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连忙跺跺脚仰天发出了开心的吼声,然后摇着尾巴冲着时软转圈圈。
“好了。”时软及时制止了它更愚蠢的行为,用手揪住它的一撮毛,把它拉了回来,“这里突然多了不少脏东西,我的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靠你了。”
雪团团昂首挺胸跺跺脚,保证完成任务!
一声带着极其穿透力的声音后,上万只乌鸦潮全部褪去,只留下了遍地黑色的乌鸦毛。
——
时软重新回去了房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去了许子言的房间。
但并没有见到他人,整个房间都是空的,就连他的一些东西都不在了,仿佛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