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薄时樾高高在上惯了,竟然也有求人的一天?
时软没说话,也没挣扎,就像是个木头人。
门外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应该是这里的服务员。
但奇怪的是,敲门声后,有人进来了屋里,脚步明显放缓了一些,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时软一听这脚步声和故意收敛的呼吸声就知道,外头一定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时软微微侧头,眼底划过锐芒,轻声说:“外边有人。”
再一细听,应该有十几个人。
好歹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薄时樾当然也听出来了,平静地在时软耳边吐纳气息:“应该是要来杀我的。”
时软看了他一眼,冷漠说:“那你快出去,不要连累到我了。”
“真的这么狠心?”薄时樾微微抿唇,黑色的眸底里带着点点黯淡的神色,“软宝,万一我死在外头了,以后还有谁疼你?”
“你疼我的话舍得让我死吗?”
他动了动唇,“我就算死,也要一点一点把你放进肚子里才安心。”
说着,他戴上了面具,就这样把时软一起拖了出去。
门外那群人见着他,立马低头恭敬道:“傅先生,原来您在厕所,我们还以为您……”
时软抬眼瞪他,狗男人居然骗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仇家!
时软裙子坏了衣不蔽体,薄时樾就脱下了他的外套把她包裹着。
外套上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还带着他的温度,穿上这衣服就好像被他紧紧抱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