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说:“她冲撞了我,就这么算了?”
时软的腰还被他握在掌心,完全推不动!
上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在薄时樾那里!
不过这个男人可不是薄时樾!
薄时樾抽烟,身上总是冷薄荷味和淡淡的烟味,偶尔是淡淡的檀香熏香。
但他身上就是一股比较纯粹的冷松香。
时软仰头瞪着他:“傅先生,我刚才已经道歉过了,您这样非抱着我占我的便宜,理亏在你。”
面具男人低头看她:“哦,那对不起。”
时软:“???”
就道个歉?不松开?
对上她懵逼质问的视线,男人面具下缓缓勾了唇:“手感不错。”
说话时,手掌在她的腰上恶趣味地揉了两下。
时软:“!!!”
这熟悉的手法!
这神乎其技的狗艺!
时软的眼睛睁大瞪着他,企图将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