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瑟瑟被她这幅样子吓得不敢大喘气,明眼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她爸爸得罪了她,这关头,当然要撇清关系!
她知道,血莺她就是个生性残忍的疯女人,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曾亲眼见过她解剖尸体,见血时眼睛是赤红的,面上还带着笑,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刚才你去参加宴会了?”时软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圈她身上穿的漂亮礼服,生得漂亮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谁家的宴会?”
接下来的话是薛建树回的:“是从陈家的宴会上找到她的。”
时软闻言挑眉。
陈家?陈子涵那个陈家?
陈子涵是司特处的人,所以兜兜转转,又绕过去了?
时软突然又想到,华落雪好像还在司特处。
司特处啊,这是要跟她杠上了?
时软轻轻拧眉,启唇说:“陈家的这次宴会,还有多久结束?到场的又是些什么人?”
这话是在问穆瑟瑟,也是时软给她的最后一个机会。
“我说,我都说!”
穆瑟瑟缩成一团,抱紧自己后退了些,眼神惊恐地望着时软,仿佛正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等穆瑟瑟如实把已知的到场的所有宾客告诉了时软后,她连忙求饶:“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