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樾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去把她重新压进了床垫里,亲了亲她的脖子。
“最近有点忙,吃不了你,等我以后补上。”
时软心烦地想推开他,不过小手刚伸过去,薄时樾像是闻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放在鼻尖嗅了嗅,像是在反复确认什么。
时软微微僵硬,睁开眼睛看他。
她的手已经洗了很多次了,薄时樾的狗鼻子再灵,也绝对闻不出来其他人的味道!
薄时樾握紧她的小手,那双带着锐芒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为什么你的手有消毒水的味道?”
明明昨晚他把她亲了个遍,她的身上应该无处不是他的气味才对,为什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时软双眸懒懒地睁着:“可能是从阿樾哥哥身上沾的吧,毕竟除了阿樾哥哥以外,我还有什么途径能碰其他人呢?”
这话,大有幽怨的意味。
幽怨他的囚禁,他的专横霸道,幽怨他只会做狗,不会做人。
薄时樾凤眸微眯一下,随即压住心底的不悦,捧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这还没完。
他将她的衬衣纽扣一一解开,埋首在她身-上,将她身上味道淡了的地方,一一补上自己的气味,还有印记。
娇嫩的肌肤很容易留下印记。
但她的身体特殊,这些印记都留不长,这才过了一晚上,又没见了。
时软的眉头紧紧拧着,通红的小脸上,害羞的情绪是真的,咬牙切齿也是真的。
等终于把印记重新补好,他这才给她把纽扣好好扣上,亲了亲她的唇角,威胁的语调说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