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樾把她这会儿的示弱收入眼底,看出来她在向自己寻求帮助。
他微微一笑,眸色温柔,抬起手指宠溺地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对荀夜骁说:“你认错人了,我怀里这只小玩意儿胆子这么小,不可能做伤天害理的事。”
时软扮演好自己胆子小的角色,继续埋首在他怀里。
荀夜骁则一脸刚正不阿:“是或者不是,要我带回司特处好好审问一遍,不是七爷一句话就能定性的。”
这话就带了明显的火药味了。
薄时樾轻轻沉眉,抬眸看他时,深眼窝里的那双眼睛深不可测,而荀夜骁此刻也不遑多让,火药味重得仿佛一点就能炸开似的。
王鞍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看了看,赶紧跳出来解释。
“七爷,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要是这位小姐真的是清白的,去我们司特处喝杯茶就回来了,我们司特处执法虽然严厉,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薄时樾扫了他一眼,不遑多让地说:“荀部长,要抓人起码得有个证据,请问你有证据证明昨天你在现场见到了人吗?比如监控录像什么的?”
荀夜骁皱眉,表现得有些急躁,“没有。”
当然不会有,一路上凡是有被监控录像照到的都被时软处理了,满屏幕的雪花,能看出个鬼!
这样一说,薄时樾就笑了,“没有证据,想抓谁就抓谁,这就是你们司特处的执法习惯吗?”
荀夜骁坚持说:“我是人证,我在现场见过她。”
“那我也要问荀部长一句,为什么司特处的人会在什么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就受邀去到了薄家,据我所知,荀部长应该与薄家没什么私交吧?”
薄时樾的眼睛微微眯着,流露出一抹带着锐芒的笑意,手指下意识在怀里这只小玩意儿的腰肢上揉摸两下,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