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刚才她发了疯,伤了不少在场的宾客,已经有不少人向我们司特处提起了公诉,说一定要将她严惩。”
在场来了这么多贵宾,多方施压,这回表示荀夜骁再怎么想要保她,也是保不住的。
在王鞍眼里,这个不苟言笑的荀部长对那个女人这么特别,肯定是对她有意思的。
果然,就听他说:“把她带回去。”
王鞍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拿到了心理考核的8级证书,即便如此,还是很难从这位荀部长的脸上分析出他的心理活动来。
如同蒙上了迷雾,哦不,如同中间隔了一块加厚的钢铁挡板,很难看透他的真实内心活动。
“荀部长,难道说您是想用那个女人钓出更大的鱼?”
面前这根木头桩子,王鞍很难把他跟“恋爱脑”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荀夜骁否认,“不是。”
否认得这么干脆,反而让王鞍接不上话。
荀夜骁侧目看了一眼,那双好看的眼睛是一双桃花眼,里边的神情格外专注,带了一些冷色,那是一股极其骇人的杀气。
他说:“她伤了我最重要的人。”
她伤了他的信仰,所以,他想要她生不如死。
王鞍思来想去都没想明白,这位木头雕成的荀部长所说的重要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华落雪被拖到荀夜骁跟前时,浑身的肌肤已经重新恢复了原状,肌肤嫩得简直吹弹可破!
但那光秃秃的头顶,怎么看怎么违和。
终于看到他,华落雪像是得到了主心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荀先生,刚才我真不是故意那样的,我是被人陷害的!陷害我的那个人她叫做华莺,她曾经是我的姐姐,不过她心肠歹毒,还满身不入流的手段,刚才我就是被她控制了才变成这样的,我真的不是故意伤了这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