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言抬起脑袋萌萌哒地望着时软:“莺姐姐,邀请函我这里搞到了两张,我也要进去嘛!”

卖萌可耻。

而且时软不吃这套。

时软微微嗤笑,冷魅得无边,单手提着他的后领把他提了起来,塞进了车门里。

紧接着靠在车门,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里边没有好吃的奶粉,只有吃人的狼!”

说着,她瞧了一眼车里头的宋叔:“帮我把这小家伙看着,别让他出来惹事!”

宋叔也是军区的人,听命于时软。

解决好许子言后,时软柔白的指尖捏着那张邀请函,在手掌上拍了拍,眸底泛寒。

看来今天有场硬仗要打啊!

……

sy财团公司大楼。

顶层会议室。

坐在首座的男人点了一支烟。

明灭的星火燃烧,吞云吐雾时,优雅中带着一股温和。

他拼命想要扮演好温润君子的角色,偏偏轻轻扯唇,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邪气得不行,让人看了就觉得瘆得慌。

地上的男人,手腕被割了一刀,浓稠的鲜血顺着血管淌出,流了一地都是,臭气熏天。

他在痛哭流涕,在哭喊求饶。

“七爷,我知道错了,是薄家把我的家人绑了,我才逼不得已,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

面前痛哭流涕忏悔的男人,是sy财团的一个高管。

“七爷,要不是发现得及时,那份机密文件就让他拱手送给薄家了!”说着,阿浩唾弃的神情望着那个高管,“还好七爷早让我盯着他,及时截回,不然,财团至少得大出血损失上千亿!”

程一是薄时樾随行助理兼保镖,阿浩大多时候被薄时樾安排其他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