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时软满头黑线。

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屁孩儿又要作什么妖?

许霆征闻言,有些紧张地望向了那个疯子。

薄时樾神情一顿,微微眯眸,扫了一眼过去。

视线里,是一个鼻涕眼泪沾了满脸,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要跟他抢人?

薄时樾心底沉了一口气,语气还算平缓地开口:“她是我的,你抢不动。”

许子言不怕死地高呼:“我不管,你都是个老男人了,我还年轻,等你死了,漂亮姐姐就是我的了!”

老!男!人!

薄时樾用舌尖在腮帮子上用力顶了一下,黑眸泛寒。

许子言这不仅是在作死,这简直是在阎王门前舞芭蕾!

老太太见势不对,赶紧就抬手把许子言的嘴巴捂住了,生怕他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

赶紧辩解道:“他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时软看了一眼薄时樾,打量他的神情。

啧,又黑又绿,健健康康的蔬菜颜色,简直就是在失控的边缘!

不过是一个五岁小孩儿说的话,正常人谁会跟一个小孩儿一般见识?

可惜,薄时樾不是个正常人。

看薄时樾这幅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时软当然知道许子言是好心想帮她脱离苦海,不过眼下这种方式,要是把他激怒,恐怕有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