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瑟瑟回过神来,望着那个卓绝不凡的男人,顿时有种被第三者插足了感情的气愤感,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到底是哪里出来的小妖精,竟然敢跟她抢人?
“七爷,这女人是谁啊?到底是哪儿来的野鸡,竟然敢钻进七爷的怀里?”
薄时樾轻抬眼眸,扬起的唇角渐渐压平,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时软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勾唇。
穆瑟瑟,没想到她竟然也在。
听她这语气,这是看上了薄时樾了?
先是华落雪,再是穆瑟瑟,薄时樾这个人面兽心的男妖孽,未免也太能招苍蝇了些!
薄时樾没有去沙发那边坐下,由程一给薄时樾端了一把消毒杀菌过的椅子来,再给椅子铺上了一层棉毯,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迈开修长双腿过去入座。
对面沙发上的穆旗端得傲慢态度,捏着指尖的雪茄敲了敲,抬着那双锐眸看着对面那个看上去表现出一副气质温和雅致的年轻人。
虽说气势上不至于被压一头,但到目前为止,他甚至都没正眼瞧过他,这让他感到很不爽!
除了血莺以外,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嚣张!
在军区,他被血莺那个后辈压一头,已经跟让他没面子了,现在在军区以外的地方,顶着执行长的头衔,竟然还有人对他这么不尊重!
他语气满是凝重地开口:“七爷,说好的谈判,您这带个女人过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薄时樾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