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昨晚您也被那东西咬着了,别感染了,快去包扎一下吧。”

老管家赶忙让人去端了一盆清水来,给薄时樾洗手。

那双沾着脏东西的手掌,换了五盆水才彻底洗干净,阿浩望着七爷那一双润白如初,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手掌,面露怪异。

怎么回事?他分明记得昨晚七爷的确是被咬了,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薄时樾低着凤眸看着自己那双手,神情慵懒,唇瓣轻撩,深邃温雅的眼眸里,露出一抹妖冶邪肆。

那个小玩意儿,有点意思。

这时候程一过来到薄时樾跟前停下,恭敬低下头,把查到的东西事无巨细告诉了他。

“七爷,昆仑山山脚有个动物保护基地,在我们经过的三个小时前发生了大爆炸,原因未明,那个怪女人应该是爆炸的幸存者。”

薄时樾拿着干净毛巾擦手,闻言轻扬眉梢。

没有表现出任何态度,迈步去另外一个房间的浴室洗澡。

只剩下程一跟阿浩他们面面相觑。

老管家派了个女佣去给里头那个脏东西洗澡。

年轻的女佣怯生生地进去浴室里,看那满浴缸被浸出的猩红,闻着这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不由得脸色发白,扶着墙干呕了两下。

天呀,这是什么苦差事!

水面上血糊糊的脑袋动了动,歪了歪脑袋望着她,呆萌着眼神,还是不动。

另一边,薄时樾脱下衣裤,迈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冷白的肌肉线条在朦胧雾气里,若隐若现,偏又横错着疤痕,丑陋得吓人。

他那双幽冷狭长的眸紧闭着,宛若雄狮蛰伏,又因常年生病,那张妖孽一般的俊脸苍白病态,气息低缓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