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墙的明信片,刺激了沈璋,一个独立的书房,一个他人不能进入的房间,一个怀念旧情人的房间?
呵,沈璋不允许马润芝对沈留之有一点儿念想,刹那间,明信片一撕两半。
“你做什么?”突然的怒吼,让两人都有一丝的愣神。
婚后,马润芝听之任之,如同没有了灵魂的木偶,在沈家做着一个局外人。
像这样的情绪外露还是第一次。
“你是谁的女人?”
沈璋羡慕、嫉妒、恨,怎么样才能捂热这个女人的心?
而马润芝不顾挺着的大肚子,蹲下身子,费劲的捡起那被撕坏的明信片。
这张小小的明信片里,有沈留之的爱,有马润芝的想念。
马润芝不再理会沈璋,小心翼翼的用胶带粘着明信片,哪怕有了裂痕,也视若珍宝。
沈璋被激怒,扯下悬挂明信片的绳子,刷刷刷,明信片散落一地。
马润芝泪眼朦胧,用冷漠对待沈璋,马润芝再次艰难的蹲下身,捡着一张张寄满相思情的信物。
沈璋一把拉起马润芝,咆哮怒吼,对于马润芝的冷暴力更加无法忍受。
“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你心里想着谁?”
马润芝被突如其来的猛力拉扯,本就挺着大肚子蹲着,被拉起来后脚下不稳,撞到了桌角上。
顿时,身体的疼痛让马润芝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马润芝疼痛的无力说话,背对着沈璋,用手臂支撑着身体。
而沈璋没有发现马润芝的异常,还以为马润芝逃避他的问题,拉起马润芝的手臂,让她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