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润芝没有答复,起身落寞的离开。
这次,沈璋没有跟随,马润芝需要时间,而沈璋知道马润芝一定会答应的。
马润芝可以苦自己,可以逼自己,却见不得沈留之受一点伤害。
这是沈璋对付马润芝的利器,也是沈璋嫉妒沈留之之处。
马润芝走出沈家大院,便扶着墙吐得天昏地暗。
泪水再次流下来,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留之,留之,留之……
泪眼朦胧,起身便看到了院长妈妈。
“傻孩子。”
马润芝扑进了院长妈妈的怀中。
“我们回家。”
院长妈妈带着马润芝一路走着,走过了来时的路,走过了一座座小桥,走过了一家家店铺,看人生百态,忙忙碌碌。
两人在一座小桥边坐下,看着小船载着游客穿行,看着桥对面的家家户户,抱孩子的女人,晒太阳的老人,杀鱼待客的酒家……
两人从马润芝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开始聊起,转眼间已是二十年,人生匆匆数载,不过几个二十年。
院长妈妈没有安慰马润芝,没有劝告马润芝,更没有告诉马润芝应该如何抉择。
院长妈妈历经世事,深知曾经沧海难为水,也深知爱恨情仇最是伤神。
人这一辈子什么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