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江平眼光那么差？露几两肉就挪不开眼？

董明明站在一幅画面前，久久没有挪步。

顾海桐轻轻走过去，站在董明明身边，那是一副天使折翼的画。

孤零零的一个天使，两幅面孔，两个翅膀，一个翅膀完好无缺，那半边的面孔喜悦，另一个翅膀破败不堪，那半边的面孔哀伤。

这副画作就叫做“追逐。”

顾海桐看向董明明，竟然发现董明明眼眶微红。

这是感同身受了？

“每个人在追逐梦想的时候，都会面临很多选择，有舍弃有得到，舍弃的时候如刀割般疼痛，只为了得到时的那丝喜悦，值不值得，或许只有自己能懂。”

顾海桐顿了顿，再次看向董明明。

“您觉得呢，江太太？”

或许是顾海桐说中了董明明此刻的心事，或许是压抑了太久，想要找个人倾诉，董明明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看向顾海桐。

“你是哪家记者？”

董明明跟赵平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能找上自己，想必是调查了一番的。

“我不是记者，江太太，想必你听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董明明也观察着顾海桐，长相漂亮，气质超然，绝对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顾海桐任由董明明打量。

“你跟赵玉儿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