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久等待一夜，早上也没有看到林可的身影，直接驱车开往医院，来到心理咨询室，没想到，林可已经来上班。

熬夜、宿醉，让林可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状态欠佳。

彻夜未归，又是这副状态，顾海久不由得想起叶菲儿的话，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推门进去，林可抬头看向来人，微微惊讶，顾海久也是一副憔悴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

一直以来顾海久都是有些洁癖，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像这样略显落魄的状态，几乎不曾见过。

两人都不曾开口，矛盾、挣扎。

“可儿，吃过早饭了吗？”顾海久终是先开口。

林可点了点头，大人可以任性随意，可还有卓卓在，不能不照顾孩子。

“看你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不舒服吗？”顾海久摒弃那些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事。

林可摇了摇头，“昨晚跟朋友一起，喝了点酒，睡得比较晚。”

林可觉察出顾海久情绪不对。

“是吗？”

顾海久看着林可，突然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懊恼自己错失了林可那么多年，两人的距离终是越来越远。

顾海久恨自己，弄丢了林可，恨自己对林可这几年的生活一无所知，甚至此时连问一句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林可观察着顾海久，有些落寞，怎么能读不懂顾海久的想法。

“那个朋友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恰巧是海桐大学同学，昨晚我们三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