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渐失笑,在她唇上亲了亲:“嗯。”
“那江辞…………”
怎么会和他关系这么好。
这件事肯定和江以渐脱不了干系,更准确的来说,绝大多数都是他的手笔,难道江辞不应该和他势不两立吗?
但是从江辞的反应来看,他很崇拜和依赖江以渐。
“他八岁才被接到的江家,”其实对于之前的记忆,江以渐有点模糊了:“很瘦很小,看起来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听说他妈妈得了癌症,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到了江家。”
江家旁支众多,派系交错纷杂,其中龌龊龃龉不知凡几。
江辞的生父,也就是他大伯,野心勃勃,曾经得过一对双胞胎,可惜全都夭折了。
在江以渐年少时,江氏的实际掌权者还是他的父亲,不过后来出了意外,决策权落到了他大伯手上。
也就是那个时候,江以渐被送到了国外。
江家的人,骨子里都流淌着冰冷的血,比如他大伯,眼睁睁看着江辞的母亲跳楼,又在他父母经常乘坐的车子上动了手脚。
再比如江辞,费尽心思和远在国外的江以渐联系,一路推波助澜,就是为了给他母亲报仇。
许言溪怔愣了几秒,像是在自言自语:“和我经历很像呢。”
“溪溪,”她声音小,江以渐没听清,靠近了些:“你说什么?”
垂下的睫毛颤了颤,许言溪将眼底情绪敛去,弯唇笑了下:“没什么。”
睡裙丝带没有系紧,女孩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微卷的长发铺在枕头上。
江以渐看的眼底微热,呼吸凌乱,托着她的后脑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