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然你到南塘来一趟吧,妈妈又出去打麻将了,我身体又不好。”
许言溪平静至极的反问:“关我什么事?”
“可是爸爸一直在念你的名字,”许锦瑶语气酸酸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音调上扬:“爸爸最疼你了,当年要不是爸爸坚持救你…………”
“许锦瑶,”许言溪轻飘飘打断了她的话,指腹摩擦过沙发上的纹理,眼尾上挑处一片厉色:“别逼我弄死你。”
江以渐站的远,听不真切她在和谁讲电话,却能感觉到挂断电话之后,她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女孩坐姿端正,低垂着小脑袋,垂下的发丝遮挡住了她的脸,指尖交叠在一起,死死扣紧。
“溪溪。”
江以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去握她的手。
凉凉的,像一块冰。
她剧烈的颤了颤,恍惚着抬眸,额头上有汗,柔嫩的掌心掐出几个小小的月牙痕迹。
良久,她才问道:“有酒吗?”
江以渐蹙眉,一只手强势的伸入她掌心,不让她再掐自己,温声道:“现在是早上。”
“可是我想喝。”她执拗的与他对视,眼睛红红的,有水光在浮动,不肯退步。
江以渐没了办法,去取了酒过来,一瓶白兰地,颜色呈现晶莹剔透的琥珀状。
江以渐倒了一点,递给她,她仰头喝了下去。
“溪溪,这样喝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