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了耸肩,示意自己:“还能怎么回事,你不都看到了,没飞成,啪叽一下掉下来就成这样了。”她还是没同梵清讲她怀疑飞升就是一个骗局,贼老天看她不爽,已经几次三番想要灭口的事。

毕竟这会儿可是在梵清家,再来个几道天雷灭口,这地方可就要夷为平地了。

不过现在状况这么明显,梵清又是个聪明人,多半也有了自己的猜想,大概不需要点明。

梵清果然没有再细究燕闲的经历,他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下了步棋才轻描淡写地给燕闲反手扔了个雷。

梵清:“你的身体是我在天雷里抢下来的。”

燕闲执着棋子一时呆住了:“哪个雷劫,我飞升的那个?你那时也在场?你怎么找到我身体的?当时还有人发现端倪吗?”

她现在有太多太多疑问了。

燕闲飞升的时候当真是很顺利,虽然难度很高,强度很大,她的灵霄甚至都为了挡雷劫而当场破碎。但是整个过程里除劫雷以外毫无诡异之处,等到雷劫结束,她一步破天,也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和神魂分离开来。

她回顾了飞升过程无数遍,除了最后的结果不对劲,还是没能从中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而且你那会儿不是说不来看我飞升了吗?”

燕闲飞升之前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玄之又玄的无形壁垒,预感到自己飞升在即就和兄长朋友都逐一道了别。

尤其是梵清,在她飞升的那个晚上,燕闲就是在和梵清把酒话别。

梵清那时候的话她还记得好清楚的,他说才不耐烦送来送去,因为他也触到了那层壁垒,他俩谁先飞升还不一定,为防止劫雷加倍,他俩还是不凑到一起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