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时不时还附和大家的话题,说说笑笑,表现得并不明显。但什么叫家人,家人就是熟悉到一点异状都能引起互相注意,他虽掩饰的不错,爹娘却早就察觉了,就连燕闲也不一会儿就觉得今天的兄长怪怪的,就像是有什么事总在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一样。

莫不是兄长在书院闯祸了?

诶嘿,燕闲眼睛亮了。

吃完早饭她便一把扯上了燕幸的衣袖,拽着本准备去温书的兄长一路就往花园跑,身后爹娘看着他俩拉拉扯扯跑远的背影,相视一笑。

燕幸比燕闲年长两岁,身体在同龄孩子中也是算康健的。但和燕闲这种每日习武,动不动就招猫逗狗上房揭瓦的比起来那还是差得远了。等一路跑到花园里停下,燕闲呼吸都不带变一下的,燕幸却已是有些小喘。

“做什么,这么跑像什么样子。”燕幸说是这么说,却也没有拉开燕闲扯着袖子的手,任由她牵着。

燕闲大眼睛扑闪扑闪:“快说,兄长闯了什么祸了?”

燕幸在书院也算是别人家的孩子,他虽喜中庸,万事不出头,但成绩也属于优秀的行列,从来没闯过会被叫家长的祸事,在家里一般会被训的只有燕闲。也是因为这样,燕闲现在这会儿才特别激动。

“什么祸?”燕幸说完愣了愣,他意识到了妹妹的误会。

但……那事真的要同她说吗?

昨日他本打算替妹妹去看一看凌峋的情况,但刚到那院附近便见有兵士把手,院内还有众多人头攒动,从那几车悄悄运出的泥土中可看出院内多半是出了事,不然不会连地都给翻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