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都放出了光,冲向远处那沙丘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
“不怕它危险,也不怕它出什么新的幺蛾子,”燕闲朗声笑道,“这天下就没有能让我怕的东西!”
阿鳞嘶了一声,奋力抬起蛇身,仰首舔了一口燕闲的手腕内侧。
燕闲这会儿没功夫考虑阿鳞又抽哪门子的风,直接抬手将它按回了生肌露的瓶中,顺带警告道:“一会儿如果打起来,你自己想办法在瓶里待稳了,要是被甩出去,记得回来找我。”
阿鳞却一言不发爬出了瓶子,他顾不上身上伤口破裂留下的血水,顺着燕闲腰侧爬到了她的手臂,最后紧紧将自己缠绕回了燕闲手腕上。
“哇,这么怕走丢啊。”燕闲一边疾跑着,一边还笑话阿鳞。
阿鳞却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沉默地将自己缠得更紧了。
你和她真像。
阿鳞默默地想。
曾经也有一个人打退了所有欺辱他的人后,拍着胸脯对他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爹说我天生八百斤胆,这天下就没有能让我怕的东西!”
阿鳞整条蛇都浸在回忆中,又是苦涩又是甘甜,五味杂陈于心中,堵得他鼻腔中酸意不断上涌。
可是蛇没有泪腺。
他学不会哭。
第43章 三线进展
“这里有点奇怪。”
燕闲在沙丘上驻足而立, 环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