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同伴这会儿也不忙着看劫云了,撑着伙伴的肩膀跳起了点,向执法堂那队人那张望,“是有诶……让我再看看……抬了个担架!那上面是谁?”

“咦,那不是席方凯师兄吗?他被雷劈了吗?”

席方凯躺在担架上,一手遮面,又嫌丢人,又恨得牙直痒痒。

谁能想到,他刚从婉师妹那出来,好好的乘鹤飞在天上,突然间就劫云密布了。

这般毫无预兆,让他往哪里躲?

幸好他身上还带有连同镜,托琪师妹的福把执法队叫了过来,如若不然,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只恨执法队来得太晚,他虽勉力闪躲,这一身法宝竟还是被毁得七七八八。

这可都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该死的,到底是哪位师兄不早不晚,偏要在这时候渡劫!还非得跑到自在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唉……这贼老天也不好好长长眼,劈个雷都劈不准。

怎地今日,全世界都像与他席方凯有仇一般。

丢人,丢人。

“执法堂这差事是真不好做。”

执法堂的队伍中,一名身壮如牛的修士一边走着,一边不满的将发尾捞到了身前。他仔仔细细的薅着被雷击焦的发尾,一边抱怨道:“什么时候我们执法堂还要接私人委托了。”

“少说两句吧你。”走在他身旁的同伴用剑柄捅了捅他,示意他看队长那死沉死沉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