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关于璃主子出族后的事情,族中根本没有丝毫记载。后来,翻到一位长老手札中曾有言,世间之事,大抵痛苦多过欢愉。我从未见过这种情意,可令我一生难以忘怀,可终究难逃人心难测,难逃天意弄人。”
“能让这么一位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女子欢喜,想必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君子。”
“百年前名震燕京的那位家主。……的确不错,令人见之不忘。”
“……燕京?家主?”姜念初转头看向仰头看画的大长老,大长老点了点头,但是并不言语。姜念初看着大长老的侧脸,嗫嚅片刻后换了另一个话题,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那么,玉山巫族当真是神之遗族,有着传世的典籍和传说中的那些术法?”
大长老闻言叹了口气,垂眼看向殿内的烛火架,“没想到玉山巫族给世人的误解如此之深。至于到底有没有,还请姑娘走一趟我族禁地,当可明白一切。”
“我若是不想去呢?”
“姑娘当真不想去吗?”大长老侧身看着姜念初,姜念初看着大长老的笑容,暗自叹息。
“还请大长老指明。”
“银杏,带这位姑娘去禁地。”“是。”
看着姜念初和银杏远去的背影,大长老回头看向里面密室内走出来的容臻,“姜二公子的做法,对于姜七姑娘来说,到底是有些过于直接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