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卿神色稍霁,表情虽是冷的,语气却不由得软了下来:“好。”
白世欢往床榻深处挪了挪,侧目看他:“累了一天了,不如先休息?”
徐望卿正想说些什么,恰在这时收到了淮竹的传音,他看向白世欢,放柔了声音:“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白世欢确实累了,第二日还得赶早出发,便顾自睡了过去。
直到夜深,徐望卿才踏着月色回了寝殿,彼时白世欢早已熟睡。
徐望卿睡在了外侧,动作轻柔地将熟睡的人揽进了怀里,直到将手搭在了她的后背,他才觉得不对劲。
入手是丝滑的触感,她的身上似乎只笼着一层薄纱,薄纱并不蔽体,指尖向下一滑,便是如玉般的肌肤。
他的动作有些大了,白世欢朦胧着醒来,看见他,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望卿眸色暗了暗,他低声问:“今日为何穿成这样?”
白世欢听到这话,霎时便清醒了。
她仰头看他,结巴道:“没,就,想穿便穿了。”
若她坦然地说自己贪图清凉,徐望卿也许不会想歪,但她脸上露出不自在的表情,神色扭捏,眼神躲闪,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何意图一眼便明了。
徐望卿眸色深了深,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背部,哑声问:“是吗?”
白世欢咽了咽口水,老实道:“也不全是。”
徐望卿:“那是为了什么?”
她第一次干这种事,还不熟练,听到这话,犹豫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望卿耐心地看着她,也不催促,只是眼神执着,仿佛非要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