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工作上习惯了,栗樱听到他命令的声音便如实汇报:“去学校了啊,下午的航班。”
现在没准已经快落地了。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栗樱在想要不要挂断时,听他又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栗樱想起下午那通电话,犹豫了下,开口:“她说,一个男人而已,还是她符之笑惦记的,我不稀罕!”
何尽:……
他下车,重重的甩上车门,折身回办公室。
许是听到了他发怒的动静,栗樱默了几秒,由衷的劝:“你没体会过简简那种绝望,也不清楚她童年被排挤的生活,不要强行去质问她,给她时间,让她冷静一下。”
何尽本涌上来的恼怒因为这句话瞬间又熄平了。
栗樱说的很对,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他对她,还是不够了解,不够清楚。
不了解她为什么会对梁晓灵母女有敌意,也不清楚她以前的生活。
再回到东湖,他看着楼上黑漆漆的房间,烦躁的抽了一地的烟。
ala的资料还放在车里,想到上面的内容,脑子里萦绕的全是她那句“不稀罕”。
昨晚的缠绵悱恻,究竟是她用自己来打击梁晓灵母女的手段,还是她真的心甘情愿?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心事,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他分享。
她的心扉,也从来没有想过为他敞开。
即便这一切是一场局,那他也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