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然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而另外一边,白柔和白华芊对坐着,气氛十分紧张。
白柔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神情严厉:“你告诉我,王瑞到底是什么时候找到你的,是不是在你想来a市之前?”
白华芊现在哪还有在宴会上的意气风发,一句话也不敢说,小鸡啄米似地点头,算是回答。
在王瑞背叛之前,白柔确实有些像菟丝花一样。
但是孤儿寡母的艰难生活早就已经把她磨练出来了。
一个女人独自拉扯一个女儿,要是不彪悍一些,还不知道要怎么受欺负,现在的她,表面上看着还是温温柔柔的,实际上已经是钮钴禄·白柔了。
知道白华芊自己一个人扛下了这么多事情,白柔生气之余,也有些心疼。
“小芊,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你要是告诉我,我早就提着刀过去砍他了。”
“妈,我其实就是怕这个,砍人犯法。”白华芊小心翼翼地说着。
“就你嘴贫!”白柔又怎么会不知道白华芊其实是为了自己好,嗔怪一句之后,又拉住了她的手,“小芊,下次他再找事,我来出面。”
“这件事,也算是我和他的宿怨,应该由我亲自了结的。”
白华芊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了,妈妈,我今天晚上已经把他气得吐血了来着。”
“他活该!”白柔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满地都是对王瑞的不屑。
当年要不是她眼瞎了,怎么会跟这种薄情寡义的小人在一起!
“还有一件事,妈,你看我身上穿着的这件礼服,好看吗?”白华芊站起身来,转着圈让她看着裙子。
“真好看,这衣服是不是很贵?”白柔惊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