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一经推出,瞄点清晰,一下便受到了广大青少年儿童的喜爱。
腓腓刚好也在这个年龄段,喜欢这张专辑倒也不奇怪。
之后,几个孩子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儿天,敲定好团建时间,同时叮嘱完腓腓要好好休息,安心养伤后,等到外面天色渐晚,他们才走出了林家的客厅大门。
安坐在回宿舍的车上时琢磨着,既然腓腓喜欢听安德烈的专辑的话,那他要不要也去试着学两首?
他和安德烈来自国同一个城市,唱歌时的口音要学起来的话还挺像的。
就在安在车上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的时候,远在国的安德烈本人也即将踏上前往c市的旅程。
上飞机前,安德烈的经纪人在和他对行程。
“您这次受邀参加c市蓟菽植物培育实验室的七十周年展览活动,蓟菽培育室那边发来邮件询问,请问您有没有在周六当天上午在展览现场致辞的想法?如果有的话,他们会为您预留时间。”
眉眼深邃、鼻峰高挺的男人闻言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反而是问了一句:“林斯年去不去?”
一般来说,因为c国语属于比较难学的语种,所以如果不是土生土长在c国的外国人,是很难把c国话的语调说的标准的。
但是在和助理交流时,安德烈说起‘林斯年’这三个字时可谓是语调清晰,抑扬顿挫。
由此可见,不是爱得深沉,就是梁子结大了。
助理显然是早有准备,听到boss的问题后立刻点头:“应该是去的。不仅是林先生和您,您的一些校友到时应该许多也都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