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腓腓还没醒来前,林翰昨晚的‘战绩’就已经在大厅内人尽皆知了。

林翰一脸的郁闷:“不可能,我要是唱的这么难听,我自己怎么没听出来?”

听到林翰的话,林麒忽然觉得,腓腓昨晚思考的那个哲学问题可能就是这个。

而腓腓觉得复杂那也是一定的,因为每次录歌的时候,卖力的腓腓也不知道自己跑调呀。

不过比林翰好的不止一点的是,腓腓虽然跑调,但是遗传自爸爸的嗓音条件摆在这里,怎么跑都很难唱难听。

而且几年下来,随着粉丝数的增多,这俨然在乐坛已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流派与强烈的个人风格。并且一般人难以模仿。

江扬拿着一个橘子剥着吃,一边剥一边说:“我怕骗你干嘛,不信你去问城子。他那段时间看着你都想上去咬你一口。”

“嘶。”林翰害怕了。

不是怕纪弈城那病娇哈士奇真咬他,而是万一真如江扬所说,那他这一首歌还不得把腓腓的好感度都给唱掉了?

于是等到腓腓下楼吃饭的时候,林翰小心再小心的观察了他弟半天,最终还是没发觉有什么异样。

今天的他弟依旧是那个暖乎乎的小朋友,还会给他拿面包吃呢。一点都没想咬他。

看来,还是江扬乱说的。

腓腓临出门前,林翰状似不经意的问:“腓腓,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腓腓点头:“挺好啊。”昨天还没听完爸爸到底有没有拿到那个奖,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