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几分钟过后,客厅里人明显多了起来。

“又去看牙医?”这话是林国盛说的。

林国宏从餐桌上拿了一个包子就要走。

“三爷爷,您别走啊。我们不正是在商量吗。”林翰出言叫住马上就要上楼了的林国宏。

林国宏回忆起上次他陪腓腓去看了牙之后,出医院门时那一身风吹过来整个后背都被汗湿了的经历,心有余悸。

林国宏说道:“我去打电话找人问问,是不是一定要拔牙啊。我之前就说过,腓腓往那个牙医诊所的椅子上一趟啊,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南洋的地下室里一样。还不如换我躺那上面。”

林麟接话:“还有,腓腓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没有去过牙科的腓腓了。他上次在那里哭成什么样,嘶,这事是林翰你提的,要说你去说。”

原本以为之前那就算是牙科一日游,以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过去了。没想到这才多久啊,又要去?

林麟感觉这不光是在折腾腓腓,还是在折腾他们这些人。

腓腓是身体煎熬。他们是看腓腓煎熬然后心理煎熬。

都不好受。

“爷爷,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腓腓忽然从外面进到客厅里来,手里还拿着刚刚在外面捡的花。

“胖胖又在外面破坏花了。哥哥有花瓶吗?我想把这些花插到花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