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心里委屈巴巴的在楼下呆了十几分钟,忽然看一道人影从楼梯上走下来,赫然就是林景历。

原本和哥哥玩得好好的小朋友忽然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林麟还以为腓腓是玩输了在和他撒娇耍赖,于是拉着小朋友的手就就要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好好,腓腓你虽然输了,但是我不用彩笔在你手心上画小乌龟就是了。”

偏偏今天的沙发对小朋友来说好像格外舒适一样,让腓腓打定了主意不把自己的小屁股和沙发分开,林麟往前拉着拉着就遇到了相反的阻力,于是也不硬拉,自己也和腓腓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林景历下来倒水,路过沙发的时候和沙发上的几人还有小家伙点点头。

原本如果看到伯伯,腓腓肯定会笑着跑到他的跟前说话打招呼。但是今天就有些不一样了,也不笑着跑过来了,更不会仰着头奶乎乎的说「伯伯好」了。

林景历的脚步顿了顿,看了看腓腓。

似乎是注意到了伯伯的视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家伙顺势又往沙发下面缩了缩,似乎这样林景历就看不到他长高的那点身高了。

“不早了,你们和腓腓玩一会儿就让他去睡。”林景历上楼之前这样叮嘱道。

可是叮嘱归叮嘱,看着他爸转身的背影,林翰总觉得他爸的心情似乎微妙的变差了一点点。

腓腓今天对他的态度有问题。林景历转身时就在想这个问题。直到眼角的余光略过博古架,发现那上面有一道新的刻痕后,林景历才了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伯伯离开,以为自己成功蒙混过关了的小朋友就这样看着原本已经都快要走出客厅的伯伯又倒退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