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不屑一哼:“我不知道?那边手下得轻,一开始中招的时候林景历自己估计都没察觉出来。每次来人要见林景历的时候,就假借海底隧道工程的借口。有时候说要和林家握手言和,大家一起开发。有时候来放狠话,说要让林家识相一点自己退出竞标。实际上,身上戴的怀表,身上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带什么格纹图案,甚至是身上喷的香水,都别有用心。”
曾经的催眠其实也曾被人们寄予厚望,认为是缓解乃至于攻克失乐症很有希望的一个途径之一。所以很多实验室下大力气研究过这个,国内外也曾涌现过不少天资极高的催眠师。
“但是你小叔我是谁?那段时间我天天窝在剧组拍戏,但是一回老宅我就发现林景历有些不对劲了。所以,我就拉着他陪我对了一场戏。第二天,他就自己去找了c市最有名的心理治疗师。再接着,你长大后现在还听说过c市有吴家这一家吗?”
林翰听的啧啧称奇,十分想要知道,到底小叔和他爸对的是怎样一场戏,居然连顶级催眠师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下的套都能给一下破了。
“名字吗,好像是叫《二十一层幻境》。这件事唯一的后遗症,我觉得可能就是,你爸从那以后,变态控制狂的更严重了。”
“小叔,你牛。”林翰对林斯年竖起大拇指。
“还行。嘘,别告诉你爸啊。”林斯年将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和病房里的林景历相同的动作。
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林翰无事一身轻的上楼准备回房睡觉。结果在拐角处看到了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有多久的林景历。
林景历冲林翰点点头,“困了?那就去睡吧。”
兄弟有时候是一个很奇怪的词汇。有时候,作为兄弟的两个人可以为了一件小事吵得不可开交,背地里把对方骂的一文不值。可是又有时候,小事换成了大事,却又都在默默的做着对方的伞,为对方遮挡一部分的风霜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