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无知觉翻了半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夜慢慢深了,火烛燃烧至最后一点,殊啸才起身走向床边,睡了下去。

夜里空气越来越冰冷,屋内吹起一阵风来。小桃花对风极其敏感,立刻醒了过来。

室内昏暗,只有些许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而那风也是从窗子吹进来的。

耳边除了风声,还有殊啸低低的呼吸声。

书案离床不远,恰好有风,小桃花又贪恋起他的温度和香气,于是等风吹来,它便乘风飘向那处。

这风甚合心意,刚好将它送至床沿,可它笨手笨脚的,一下没抓好,砸在了地上。

有苦说不出,有痛喊不了,小桃花揉揉屁|股,好久才缓了过来。

桃花身香是香,可却是个不禁摔的,它也好无奈。

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到了床下,还怕上不了他的床么?

小桃花有得是力气,有得是办法。

它跑到床角处,纤细的花瓣手、花瓣腿攀上巨大的床腿,就这样一点一点向上爬去。

废了不少工夫,小桃花才总算来到床沿的位置。

它爬上了他的床,小桃花暗自窃喜,向他走了过去。

殊啸侧躺着,身子弯出好看的弧度,修长的身子横在床上,犹如一座巨山。

小桃花走到他的腰部,可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可以进入他衣物内部的通道。于是来到他的脖颈背后。

翻越脖颈这座大山,小桃花终于在他锁骨处找到一条缝隙,钻了进去。

他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好似摇篮,温热的温度将它全身暖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