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此番反叛,又坐实西境的罪名,朝堂之上不会有人替你们辩解求情。现在光凭我们几人之力,再想救你们便难了。”
白决愤然扭动身子想要直起上身,可试了几次都无用。
“衍月于外界宣告我们的罪责,叫世人不敢为我们求情,果然狠毒!可笑世人蒙在鼓里,不知他心险恶,不知他罪大恶极!
杀人炼尸之罪也好,起兵谋逆之罪也罢,他早将我们玩弄于股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计谋罢了!”
“他因为祖父之事怪罪父君,打从我们出生起便开始算计,逼我父君不得不杀人为哥哥续命。此番事情暴露给了他借口,光明正大将父君杀死,叫他人亦不敢有异议!
我们造反何尝不是被他所逼,何尝不在他的算计之中?可我们穷途末路,不反又能如何?不入他圈套又能如何?左不过一死便罢!
他却不肯了,又是蛊虫又是开骨,他是要日日叫我们生不如死啊!!”
白决怒气上头,牵动胸口又裂开口子,鲜血再次流了出来。
白孑见他流血,握住他的手掌,他仍气急而颤。
花苡和涉月心中无疑轰鸣一阵,得知此事原委并非外界所传,无不心惊胆寒。
他们所拥护的君主,原是个如此残忍之徒么?
白孑道:“你们别费心思救我们了,衍月既然铁了心要折磨我们,便不可能叫你们将我们救走。莫再为了我们牵连上你们,得不偿失啊!”
花苡道:“我岂能见死不救,自平城起,我们便并肩作战,我的命亦被你们救过,岂能忘恩负义?仙君有手段,我们也可以有心计,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