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本想着将白延抓回天牢,日日施些酷刑叫他受受罪的,可惜我那时鬼迷心窍,一时心软竟放过了他,才叫他死了个痛快的。不过现在既然你们又送上门来了,我再不可能仁慈,他躲过的罪便由你们来受吧。
蛊虫蚀骨之痛只是个开始,只是叫你们疼上一会儿而已,放心吧,待它们吃饱喝足之后就会体爆而亡的。我还没打算这样轻易就将你们杀死,好玩的还在后头呢,我要日日折磨你们,叫你们生不如死啊!”
衍月背对着他们,又瞬移出了牢房,眨眼消失在了视线里。
蛊虫在血肉里游窜,遇筋拆筋,遇骨断骨,一时间爬满他们周身各处肢体,叫他们直疼得瘫在地上。
伤口的血液不断涌出,直漫了一地,他们也浑身湿漉,倒在血泊里。
白决大叫着,白孑便费力转头看向他,伸出手去将他的手掌握紧,一边挪动身子与他紧靠在一起。
白决疼得哭了出来,白孑看着他煞白的脸颊,也一阵心疼,控制不住让那泪水漫出了眼眶。
“阿决……阿决……”白孑细声呼唤着他。
霰安城外一战,他们已伤势甚重,体内灵力也已耗尽,尚未恢复过来,便连半点抵御能力都没有了。
他们能明显感觉得到蛊虫在体内移动的路线,从四肢到胸腹,从皮肉到五脏。
每一条经脉的断裂,每一根骨头的折断……最后才涌至他们心上,蚕食他们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