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叙拍了拍她的肩膀,花苡看着她的眼睛,迷茫中似乎找见点光亮。

她不该害怕的。

花苡与凤叙闲叙几句便同她告退,再次飞回了那处宫殿。

涉月已经醒来,见她入门,气呼呼冲上前来,怨她趁她未醒擅自离宫,叫她担心好久。

花苡自觉理亏,同她低声软语道了歉,又连着哄了一会儿,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她才消了些气。

花苡随她穿过廊道走向风寻房中,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或许是突然拉近的关系叫她不知所措,或许是她还没做好再多一个亲人的准备,即使他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她的哥哥,但已叫她受宠若惊、不敢想象。

走进风寻的寝殿,此时他正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二人靠近,迎面而笑。

涉月怨他不听话,不经他同意便擅自坐起,气鼓鼓将他双腿抬回床上,又在他腰后垫了被褥,叫他上身靠在床头坐着。

风寻撅着小嘴,有些讨好似的看着涉月,涉月立刻便会意,摇了摇头道:“死东西,你给我好好躺着,要下地走走也得明天才行,你的伤口才刚刚愈合上,再给裂开怎么办?你还嫌我一天天的不够累啊?今天就听话待在屋内,明日再陪你出门去,再忍耐一下。”

风寻服软,点了点头。

涉月搬来一张椅子给花苡,自己则坐在床头,拿起药碗喂他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