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如此,只是你何时起的疑?”
那男子笑过一阵,再看花苡时,眼中已生了杀气。
“在你说反出仙界,拉我手离开之时。你言辞是很恳切,但非亲非故,太过诚恳就有问题,我便在那时反应过来。”
“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你的言辞站得住脚么?”
“只要证明白皮鬼听命于你,这一切就都能解释!若他听命于你,则可以证明……你就是鬼君凰栖 ! !”
花苡接连后退几步,这结果却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缓了一瞬,她才又突然惊醒过来,“是了是了,凰栖!凤凰!你是只凤凰啊!!”
花苡顿悟。
“世人都说鬼君的原身,是忘川河中沉浸千年的凤栖梧桐。而这忘川河就是阶品极高的仙鬼也不能趟过,那梧桐浸泡千年却不化,必是有元灵附着在上!能栖在梧桐木上的,不是凤凰又是什么!
听闻鬼君每每现世,便是携风带火,凡经之处,焰火三日不熄。鬼君原身,正是只凤凰!而你,也是只凤凰!你轻而易举将我玩弄鼓掌,有如此手段,不是鬼君又会是谁! ”
那男子听完花苡的话,忽的笑了起来。
他的眼睛已被血丝占据,变成赤红。
眼眸也越发深邃空洞,面具盖着他的大半张脸,看不出是喜是怒。
他狂笑着,声音夹杂着凤唳变得尖锐。
他目视着花苡,极致的压迫感,似要将她诛杀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