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
白孑呆了两秒随口笑道:“无妨,不打紧的事。上回在平城见你遇难,便将你带回医治,只是不解你与那鬼界将军有何瓜葛,竟被重伤至此?”
花苡道:“恶鬼作乱,我奉命捉拿,方才探清平城疑案,他们便做局杀我,仗着法器布阵,险些将我击杀。我能捡回一命,说来还是谢你搭救,大恩日后必报!”
白决笑着说:“我们也是知晓了平城有恶鬼作乱,才前去一探的,恰好见你落于尸群之间,哥哥便将你救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况且先前见过一面算是有些情分在的,不必言谢。”
花苡笑着点了点头,施术将身上水渍吹干。正欲站起身来,却听耳边有声音在叫喊。
花苡凝神去听,才分辨出那是涉月的呼声:“将军,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我要死了……”
花苡突然站起,脸上的笑意一扫而空,看着他二人正色道:“二位公子大恩日后再报,眼下有桩急事需我前去,请恕我失礼,告辞!”
“你去哪……”
白孑话还没说完,花苡就化作一道光芒消失。
白孑心中不安,随即拉上白决追了上去。
……
巨大的洞厅被火光照得通红,周遭的石壁被火焰炙烤,烧成鲜艳的赤红色。
底部不知深浅的岩浆翻涌,封闭的洞穴明明没有风,但岩浆却像海浪一样一层层拍打在洞底的石壁上。
火焰自底部燃烧,随着岩浆的涤荡蔓延生长。火舌交织缠绕,涌向数丈的空中。
整个洞厅笼罩在焦灼的空气里。四周是封闭的石壁,唯一可以落脚的便是高出岩浆几丈的石台。
涉月站在石台上,四周的火焰将她包围。
火海里不时有白色的丝线向她射来,看着纤细无比,却像琴弦一样坚韧,涉月只能手持白罹一次次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