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青衣所说非假,确实是为了毁尸而设阵。斗胆猜测你便是那杀人之人吧?为何杀人?

我记得青衣提到一句‘魇尸’,若我没记错,那是一种由普通尸体炼制而成的高阶灵物,嗜血残暴,是极好的傀儡。

炼制魇尸,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为了灭城报复,还是意欲谋反?最好如实交代!”

“将军手握长剑,这是要和在下比试一番么?在下奉陪。”

那人懒散地笑着,从头至尾没将她放在眼里。

“少说废话!”

白罹飞出,直冲那人喉间,速度极快,携风而去。

那人幻出长剑轻轻一扫,却轻易让它偏离了轨迹,从他身外掠过。

“这位姑娘好生心急,出招也是狠辣,怎么,怕了么?我看姑娘生得好看,不如一席红衣成了好事,与我双栖可好?”

“你无耻!”涉月气结。

他却笑道:“姑娘生气起来也如此好看,真是合我心意。”

涉月不想再听他污言秽语,御使白罹如疾电一般朝他刺去,却在他的喉间停住。原是他把长剑横在喉前挡下了。

“你这剑是伤不了我的,放弃吧。你若是愿意,我命人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将你迎娶可好?”

“休得胡言!”

白罹通体光芒大作,突生一股力量,忽而迅猛如雷霆一般,强逼着那人往后倒退。

与此同时,栖谲离手,接着白罹攻去。

两柄利剑流光溢彩,在他眼前闪耀。强势的灵力如涟漪层层击打在他身前,将他衣摆震荡,噗噗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