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

涉月一头雾水看着她。

“将军明白什么了?”

花苡一笑,看着那人道:“先前被涉月打倒在地,确实是因为你的实力在她之下。后来你在我眼皮底下冲上去扼住青衣的脖颈,而我丝毫不察,也确实是你的实力。

你并没有说谎,前后两者,都是你的实力,只是前面的你和后面的你并非同一人,对吧?

所以你并不是隐忍不发,恰恰是不能发,因为先前身体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

花苡对上他的眼神,嗓音低沉。

“附身术,对吧?”

那人闻言脸色骤冷,显然有些错愕。

他狭长的凤眼微阖,一改先前的轻视,转而深深凝望着她。赤色的瞳孔此时颜色更加鲜亮了些,越来越像血。

许久,他冷笑了一声,嘴角歪起诡异的弧度,音调妖媚。

“将军果然聪慧,丝毫不差。只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测被证实,花苡心中终于安定下来,她回敬他一个深意的笑容,娓娓道来。

“方才你被涉月打得吐血,又从高空坠下,且坠地的生死关头没有使出灵力缓冲,说明那时的你确实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你重伤不假。

试说一个重伤之人,如何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扼住他人脖颈而不被察觉?不太可能,所以那时起我便有所怀疑。”

“我引你出招,握你手腕,便是为了探一探你的脉搏,果然如我所料,脉象虚浮。这样的脉象,根本不可能如你现在这般活动自如。

你可曾注意到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可你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痛苦。你血肉之身也不是铁石做的,就算再能忍,也不可能如你这般自如。这是第二个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