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
他还记得那时候约定好的,一起坐动车。
来,是她一个人来的。
走,也是她一个人走的。
他站在明净的玻璃窗前,望着那架载着向茄的飞机昂着头冲上天穹。
仰头凝望了许久许久。
骆加礼从机场出来直接去了医院。
骆振良醒了,戴着氧气罩,不方便说话。
看着父亲斑白的两鬓,和满露疲态的眼睛,骆加礼站在病床边,哽咽的叫了一声“爸”。
骆振良说不了话,只拿疲倦浑浊的眼睛望着他。
骆加礼不忍看,别过了头去。
骆振良今年六十了,如果大儿子尚存在人世,他也该退休了,更不会因为繁重的工作压力,突发疾病。
护士进来检查,骆加礼坐到一旁,看着。
门口脚步声进来,他抽回神思,抬头看到是骆轻眉。
骆轻眉父亲在她出生那年便离世了,母亲一个人带她到三岁,便把孩子交给了骆振良夫妇,改嫁了。
她是和骆天麟骆加礼两兄弟一块儿长大的,直到后来留学出国,回来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