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向茄叹了口气,嗓音微低:“栀子花冬孕夏开,生长期漫长,从寒冬到酷暑,代表着坚持和守候,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一生守候。”
沈意晖嘴唇抖了抖,不可置信望着向茄,然后笑了:“你别给我搞这套,鬼信这种,我他妈哪记得两三年前发生的事了。”
看着沈意晖这样,向茄不自觉联想到了自己的感情经历,是不是男生都是这样的?
可能骆加礼对她的那些好,也和沈意晖一样,根本都是无心之举,可女孩子偏偏就是放在了心上,记挂很久很久。
误以为,那是他对自己与众不同。
忍不住心疼起了那个叫小芩的女孩。
见向茄没说话,沈意晖不耐烦道:“以后老子的事情你少管,你回去告诉她,爷心里已经有小瞳了,什么阿狗阿猫也配给老子写情书。”
向茄就没见过这种人,一时不知道是为那叫小芩的女孩感到不值,还是为自己感到难过,火气莫名其妙涌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沈意晖手里夺过了信纸,“还给我吧!”
她刚才怎么会觉得沈意晖这种人需要同情?
想着,向茄火更大,转身之际,还是觉得不过瘾,回去踢了一脚沈意晖,“祝你孤单一辈子,不谢!”
身后,沈意晖被她搞得一脸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不就是说了她几句吗,至于这样吗?
冲着向茄的背影叫道:“喂,你神经病啊,我惹你了吗?!”
回答他的是向茄“碰”的一声关门声。
“……”
草!这人脾气怎么会比他还大?
向茄回到房间,心情被浓郁的不快填充着,本来经过了一个晚上已经好了不少,又被沈意晖这种行为勾了起来,害得她又忍不住想起昨天下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