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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魏柔被我照顾地很好。”于书良补充。

江柏端起于书良煲好的汤,说:“我知道。可是如果是为了她好,就应该让她自己动手。她应该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一尊雕像。”

于书良没有说话,他不赞同江柏的观点,怎么就是雕像不是人了呢?明明魏柔可以吃饭,可以呼吸,可以睡觉,对他所有的话都有反应。

她只是有点难过,她只是太难过了。

吃饭后,于书良在厨房洗碗,江柏把魏柔叫到书房去谈话。

魏柔不去,她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江柏只好坐在魏柔的对面,沉默地看着她。

以魏柔十七年的人生阅历,她很难理解父亲。

她不理解,为什么女儿都失踪了,身为父亲的江柏竟然会在两个星期后才赶过来。

她不理解,为什么江柏只想着让她回国,而不是全心全意的去找江暖。

她更不理解,为什么江柏一点也不难过?

魏柔想,魏永欢和江柏离婚绝对是有原因的,一个强势不容辩驳,一个沉默不动声色。

魏柔哪里知道,江柏的眼泪已经在数不清的夜晚流干了。

他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父亲,怎么能在女儿面前示弱?

他沉默地扛起了所有的苦难,哪怕悲伤都快把他压垮,他也只能咬牙向前走。

江暖失踪的时候正是公司比较动荡的时候,江柏不是不想来,他是真的走不开。

很多身不由己,不仅不能对外人道,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诉说。

“小柔,回国吧,你得先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把江暖找回来的,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我去带她回来。”江柏说。